宋玉

哲学家的日常

杂记

我“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在漫长的自习课上,毫无规划的写“想”这个字,其实在出神发呆的课堂上,我也这样做,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长情的人,所以对失去的一切我都不敢忘记。


窗台底下有在黑暗中不停摇摆的银杏树,铝合金的窗架里有头天夜里忘记关窗漏进来的雨,一切平常如每一个美好的让人总提起一句抱怨却又感谢这些缺憾一样。


我的同桌是比我更懂暗恋情愫的人。

无逻辑的暗号,以及忽明忽暗的情绪,因为一个在我看来并不优秀的人。

因为不熟,我反而成为了她最放心的倾诉对象,成为了这场一直没有说出口,而在毕业前匆匆掐灭的暗恋的唯一观众。

很不公平,我甚至没有和她分享我慌乱的故事。


今天看小说,描写主角吸烟的场景。

想起小时候,喜欢看我爸吐烟玩,眼看着由嘴巴一抿吸进一口烟,而后从鼻子里喷出来,小时候不知道口鼻相连,只觉得神奇。

后来,看什么眼睛喷牛奶写字,鼻子吃饭,耳朵吹气,才知道,原来,不止是口鼻,人的五官都是相连的啊。

我好像很少回忆我爸,我想我爸现在还吸烟吗?好像不了,不知道哪一年开始的,我爸开始戒烟戒酒,喝浓的发苦的茶,反正还是一样糙,但甚少吸烟喝酒了,后来,到我姐工作离家,谈对象,我爸好像又重新拾起了烟瘾,喝啤酒,一天一罐,一天两三根,这样有所克制的过干瘾。

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用鼻子喷烟了,大概会吧,这种类似于打通任督二脉的技能,大概是一旦发掘到便能一辈子得心应手的吧。



我是由味觉组成的人。


夏天冷气很足的客厅里真皮沙发的气味,就是我刚刚在图书馆闻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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